离开穆司爵的时候，许佑宁忍住了眼泪。

他截下证据，随后又备份了邮件，留作他们以后起诉康瑞城的证据。

“你觉得他不会？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怪，别把穆七想得太善良了，你会失望的。”

可是现在，不可能了。

“哎？”

康瑞城明明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，她为什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？

苏简安走过来，一只手扶上萧芸芸的肩膀，“芸芸，跟我过去等吧。”

许佑宁只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卧底，还是康瑞城一手培养出来的。

医院停车场。

整个过程下来，萧芸芸只觉得舒服，她完全没想过沈越川吹头发的技术这么好。

相宜刚开始哭的时候，陆薄言如果哄着她睡觉，而不是把她抱回房间，她早就可以去和周公约会了。

“放心吧，我正打算带她去。”沈越川半认真半调侃，“饿着谁，我也不能饿着你老婆啊。”

就像不该付出感情的人，他永远不会再心软。

明明有两个人，却没人出声，这就有点尴尬了。

“咳，道理其实很简单。”苏简安说，“就比如说，我想让你回医院呆着，但是你又不愿意的话，我就只能联系芸芸了。”

康瑞城也出席的话，势必会和穆司爵正面撞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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